一場戰爭背後總是有一千個理由——或多或少不合理——從經濟到地緣政治。 然而,戰爭是由人決定的,是人打的,所以心理學在理解為什麼人類總是在世界範圍內發動戰爭方面也起著主導作用。
埃里希·弗洛姆(Erich Fromm)是一位猶太出生的社會心理學家,在納粹黨掌權後逃離德國,成為堅定的國際和平活動家和當代社會自由和專制傾向的敏銳分析家。 在 XNUMX 年代,他對戰爭的心理原因進行了清晰的分析,我們所有人——統治者、輿論領袖和公民——都應該努力避免武裝衝突。
只有徹底改變我們的思想,才能帶來持久的和平
1. 缺乏互信
弗洛姆深信,對總是被視為敵人的對方缺乏信任,是軍備競賽和隨之而來的戰爭背後的主要原因。 當我們認為我們不能信任一個國家或其政府,因為它的利益與我們的利益相反時,我們很可能會做出最壞的打算並試圖保護自己。
他解釋說 “信任與理性和理智的人聯繫在一起,他們的行為舉止”。 如果我們相信這個“對手”是心理平衡的,我們就可以評估他的動作並在一定範圍內預測它們,了解它們的目標並就共存的某些規則和規範達成一致。 我們可以 “知道他的能力,但也預測他在壓力下能做什麼”。
另一方面,當我們認為對手“瘋狂”時,信任就會消失,恐懼會取代它。 但往往“瘋子”的資格實際上只是回應我們無法看到和理解他的動機,無法向我們介紹他的邏輯和看待世界的方式。 顯然,如果雙方的觀點越是對立,就越難以理解對方的觀點,我們就越不信任,就越有可能爆發衝突。
2. 可能與可能的混淆
生活中有可能發生但不太可能發生的事件。 走在街上,有被隕石擊中的可能,但可能性微乎其微。 了解這種差異使我們能夠保持一定的理智,並幫助我們感到更加自信。 因此,我們的信心增加了。
另一方面,弗洛姆認為,戰爭的心理原因之一和武裝自己的願望恰恰在於將可能與可能相混淆。 但 “偏執思維和健康思維的兩種思維方式的區別是一樣的”, 他強調。
根據弗洛姆的說法,我們不會停止以對生命和人性的最低限度的信心來分析數據,而是採取偏執的態度。 偏執的思維使不可能的事情變得非常可能,從而引發了自衛的需要。 的確,弗洛姆多次說過 “政治思想受到這些偏執傾向的影響”。 相反,關注實際概率使我們能夠採取更現實和平衡的方法來解決潛在問題,而不是創造新問題。
3. 悲觀的人性觀
支持軍備競賽的人認為,人類是反常的,有 “黑暗的一面,不合邏輯和不合理”。 這些人認為他們必須為最壞的情況做好準備,因為與眾不同的人隨時可能攻擊他們。 這種對人性的悲觀看法使他們先驗地不信任。
弗洛姆沒有被欺騙。 他知道納粹的野蠻行徑,看到原子彈,古巴的導彈危機,經歷過冷戰。 因此,他認識到 “人有作惡的潛力,他的整個存在是由根植於存在條件的二分法來調節的”。 然而,他不相信我們有隨時準備發狂的攻擊性本能,恰恰相反。
事實上,他指出,在大多數戰爭中,實際上存在一種“組織的侵略”,它與憤怒自發產生的侵略相去甚遠,因為它是一種 “個人破壞只是因為他服從並限制自己按照所給的命令去做他被告知的事情”。 為此,他聲稱 “如果切身利益沒有受到威脅,那麼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來的破壞性推力就毫無疑問了”。
4.偶像崇拜
促使人們戰鬥的心理原因之一正是偶像崇拜,這是過去普遍存在的問題,一直延伸到現在。 當我們的偶像受到攻擊時,我們將其視為人身攻擊,因為我們認同他們,我們認為這是對我們切身利益的攻擊。
弗洛姆所說的偶像不僅是指宗教的,而且是指宗教的。 “即使是我們今天所崇拜的人:意識形態、國家主權、民族、種族、宗教、自由、社會主義或民主、憤怒的消費主義”。 任何使我們失明並且我們完全認同的東西都可以成為偶像。
然而,我們崇拜的東西變得比人類生命本身更重要。 我們願意犧牲人來捍衛偶像。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是一種“身份恐慌”的受害者,這種恐慌促使我們捍衛我們認為是我們一部分的東西。 因此,弗洛姆聲稱 “只要男人繼續崇拜偶像,對他們的攻擊就會被視為對他們切身利益的威脅。” 這樣, “我們創造的環境已經整合為支配我們的力量”。
因此,弗洛姆得出結論: “和平運動只有在超越自身並成為激進人文主義運動的條件下才能成功……從長遠來看,只有徹底改變社會才能帶來持久和平”。 只有當我們擺脫這些恐懼並獲得自信時,我們才能擺脫分析情況的心理刻板印象,並敞開心扉進行對話,承認他人的需求,我們才能開始撲滅大火,而不是點燃並且餵牠們。。
來源:
Fromm, E. (2001) Sobre la desobediencia y otros ensayos。 巴塞羅那: Paidós Ibé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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